
關於音樂、連繫和夢想 ──兩位突破界限的音樂家 Mandy、Adrian 專訪
如果你是一個自小喜歡唱歌的小朋友,突然失去了聽覺,你的感受如何?你還會相信自己能繼續唱歌嗎?若你是一個生來已失去了手掌的小孩子,你還會敢於追求成為小提琴家的夢嗎?
「共融藝術」指稱包容多元群體協力創作,而且互為主體的藝術,試圖開放藝術創作以至藝術欣賞的邊界,打破年齡、性別、種族、身體狀況、智力等局限。這個專題以香港的表演藝術和視覺藝術作為切入點,探討「共融藝術」在藝術和社會上的意義。
如果你是一個自小喜歡唱歌的小朋友,突然失去了聽覺,你的感受如何?你還會相信自己能繼續唱歌嗎?若你是一個生來已失去了手掌的小孩子,你還會敢於追求成為小提琴家的夢嗎?
戲曲中心「小劇場戲曲節」《奉天承運》於去年預演,根據當時的演出評論,演出雖以「通達共融」為目標,但實踐成效尚有不少改善空間。劇目今年再度預演,喜見製作單位於「通達共融」與演出文本的處理上均有改動,以回應論者關注的問題,惟按再次預演的呈現之中,仍有一些問題尚待解決,值得製作單位再加審視。
《奉天承運》是西九戲曲中心小劇場的最新作品〔2022年10月19、20日公演,筆者看了首場〕,在日益重視「不同能力人士」權益和社會共融的環境下,由戲曲中心製作的節目把「通達共融」的理念帶入粵劇是值得支持的,只是其成效必須予以檢視,才能追求日後更美好的成果。
粵劇、粵曲是香港本地傳統劇種及曲藝。然而,以佛教為題的香港粵劇、粵曲並不多見,取材自佛經故事而摻合民間信仰的作品則較多。這個專題包括香港的粵劇、粵曲與佛教概述,新編佛教粵劇個案研究,粵劇、粵曲中的梵音分析,佛教粵曲創作心路等文章,希望藉此探討香港粵劇、粵曲較少觸及的題材,以及佛法較少借以呈現的藝術面貌。
丘鶴儔在其第二本粵樂著作《粵調琴學新編》(1920)中收錄了〈爐香讚〉、〈萬德圓融〉、〈三皈依〉、〈戶唵咒〉、〈戒定真香〉五首梵音 (1920: 277 – 289),相信是梵音佛曲記譜較早的出版。該書以工尺記譜,並詳注揚琴竹法,但未明言此五首梵音的出處。
涉及佛教元素的劇目,如《觀音得道》、《香花山大賀壽》、《觀音情度韋陀天》、《魚籃觀音》、《追魚》(《金鱗記》、《碧波仙子》)等不時在現今的粵劇舞台上搬演,但多是釋道不分、混合民間信仰的故事,以神仙妖怪鬥法幻變為主題,即使有涉及佛教義理的
當年初入大學,對藝術毫無認識,卻又無限仰慕,於是選讀了藝術學系,選科時如劉姥姥入大觀園,事事新鮮。當年有教授新開佛教藝術課程,雖然十分好奇,但奈何選科限額已滿,只能作罷。從此,佛教藝術成了藏在心中的小念頭。
《紫釵記》和《香花山大賀壽》都是粵劇經典。前者由唐滌生(1917-1959)參考明代劇作家湯顯祖(1550-1616)的同名傳奇改編而成,1957年香港首演,至今仍是常演劇目。
茶,與香港人的生活早已結下不解之緣。上百年來,它一直與我們的文化藝術緊緊連繫着。這個專題以茶禪、茶敘、茶畫、茶器等角度切入,探討香港茶文化。
中國瓷器享負盛名,擁有悠久的歷史並行銷至世界各地。中國茶文化源遠流長,茶具為中國陶瓷器物中的重要一環。為了迎合不同市場的需求,自明代起中國出現了不少創新、融合中西風格與特色的外銷茶具。
泡茶相信是不少人的興趣,甚至可能有朋友已經參加過常霖法師的「千人茶禪」,或者到過瑜茶舍品茶。《藝術當下》有幸邀請到常霖法師和瑜茶舍創辦人容德如(Catherine)小姐在尖沙咀星光行誠品書店內的瑜茶舍就「茶禪」進行了對談,讓我們聽聽兩位借茶言道,談及茶禪、藝術、人生。
這專題以幾個近期在香港舞臺上演出的舞蹈作品為例,為讀者初步展示孕育香港舞蹈的土壤、創作者的思考、表演者的體驗、舞評人的視野,以及與國際舞臺的互動等面向。期待大家的參與,繼續豐富這片園地。
薄薄的一片塵土舖滿地下,一些垃圾零星分佈,城市後巷的既視感。舞者穿著運動風褸、牛仔衫褲、背心,在節奏快而強勁的電子音樂下,以慢動作影片似的姿態逐一出現
花了很大代價去看梅卓燕在「自由舞」中的作品《囍——紅色的承諾》(下稱《囍》),因為覺得現在每次看梅卓燕都很難得,尤其個人舞與生命歷程掛鉤,看了多次不同的梅卓燕「日記」作品,彷彿已經隨著她的生命走了很多路,份外知道一切的難。
「家鄉這個觀念,在我本不甚殷切的,但當別人說起來的時候,我也就心慌了!雖然那塊土地在沒有成為日本的之前,『家』在我就等於沒有了(301)。」
回首2022,年初香港受新冠疫情第五波的衝擊,所有表演場所被勒令關閉,直至五月才陸續重開,期間不少演出計劃需要取消或延期,本地與海外藝術家的交流活動也大受影響,尤其當時出入境一直有不少限制,往往要花上以星期計的額外時間隔離,跨地協作幾近全停。
作品的英文名稱是 PHONATE,意思指發聲,中文名為《鳴》。(註)讓我好奇的是在場刊上,作品名字中間被劃了一條紅線。若聲音被「劃去」了,我們該如何表達?若不能發出聲音,人與人之間,又如何聯繫?
近年,香港新生代電影人紛紛推出新作,部分作品更被認為帶有香港情懷。專輯將會陸續發布文章,透過香港資深與新晉電影人對自身作品的想法,以及研究者的觀察、分析,探討香港電影的方向。
今年港產片未能承接去年的盛勢,踏入暑期,在香港公映的港產製作中,較為惹人注意和談論的似乎只有《別叫我「賭神」》一片,其餘盡是美國荷李活動作片的天下。
香港電影《濁水漂流》(2021首映)改編自2012年深水埗通州街一批露宿者遭4個政府部門人員強制清場的事件,露宿者保暖衣物及其他個人物品等在行動中被拿走。
電影《過時.過節》英文片名Hong Kong Family 於2022年底上映,是近年港產片新晉導演浪潮下又一成功之作,眾演員演技備受讚賞不在話下,票房又取得不俗成績,難得是不少觀眾看完後表示深受感動,認為電影說中自身經歷,呼應英文片名,呈現香港家庭眾生相,而且是悲傷、難以啟齒的一面。
香港電影於去年中開始出現小陽春,多部電影叫好叫座,熱潮到今年初方興未艾,《毒舌大狀》大有打破歷來票房紀錄之勢;該片和《給19歲的我》、《1人婚禮》同樣有不少好評。
與文生文念中見面,約在仲冬熱日午後。「影於外:香港電影的光景照像」(「影於外」)1展覽完結未幾,文生的其中一雙作品《2046》,仍然靜靜地跨懸兩層走廊。與主編閑談間,文生到了,相機斜孭,帽舌反戴,帶着隨時投身工作的寬暇。
藝術與科技結合的風潮現正席捲全球。
香港政府在2020年施政報告中提及,預留1億圓推動藝術與科技融合,支援藝團及創科人才。康樂及文化事務署轄下興建中的東九文化中心配置創新科技器材,預計明年(2023)起分階段啟用,成為藝術和科技融合的場所。
香港本地藝術家近年也紛紛發表結合藝術與科技的新作。
本專題將陸續發布文章,探討這種方興未艾的藝術趨勢及形態。
表演藝術一向衰於百業之前,興於百業之後,近年受到疫情強烈衝擊之下,實體展演的步伐被打亂,藝文團體面對史無前例的關口。
都是因為紀念碑上的名字……位於巴黎一區的法國中央銀行的院子裡有一個紀念碑,紀念在戰爭中死難的銀行員工,從上而下是 1914至 1918 年第一次世界大戰
在過去的幾十年裡,技術以極快的速度改變了我們與世界和人的關係。如果我們只專注於我們的日常生活所產生的變異,我們可能忽略了變化背後的基本動機。
隨着藝術與科技結合的世界性風潮,近年香港有粵劇製作嘗試將投影新科技與傳統藝術結合起來。鳳翔鴻劇團的《木蘭傳說》(2019首演,2020重演)和揚鳴藝術粵劇團的《子期與伯牙》(2021)用了比較前沿的投影技術,根據宣傳海報的描述,前者是「3D立體投影」,後者是「3D全息懸浮投影」。
一個多月前(2022年8月13日),西九戲曲中心茶館劇場新節目「開心穿粵」正式公演,節目概覽重點宣傳「由人工智能程式操作的機械人與茶館新星劇團一起演出」的新猷。
邵志飛(邵教授)從上世紀60年代中至今,一直致力開創藝術與科技的對話,並深研「科技」(techné)的本質。我們訪問了邵教授,聽他現身說法,談談過往的藝術實踐,以及更重要的課題:藝術與研究的軌跡如何與今天的世界共同推移。
新冠肺炎疫情持續,不少公眾活動都無法舉行,我們與藝術活動也無奈地出現了社交距離。
資訊科技讓我們能夠在線上觀賞展覽和參加講座…….,但終日凝視屏幕,被一浪又一浪的資訊沖刷的防疫生活,又為我們增添焦慮和精神壓力。本港雕塑家馮力仁分享個人經驗—–在減少外出的日子放下手機和電腦 ,動手創作, 讓藝術放鬆繃緊的身心,為自己創造好心情。藝術家Martin Lever因接受酒店隔離而靈感一動,他在酒店房間作畫抒發有家歸不得的心情,並用這系列作品的收益捐助香港的無家者。
中西藝術家自古就有寫生,相對於臨摹,寫生有著更豐富的內涵。
鄧月的文字導賞淺談寫生的歷史。兩位藝術家分享他們寫生寫心的心得——香港水彩畫家符聞一用寫生記錄自己與眼前人物、景物的情感連繫--懷念、同情、敬佩……,台灣的曹文娟用水墨寫生連結自我與大自然,「畫我腳下、書我心眼」。
寫生需要細微而深刻的觀察,覺察,不斷砥礪、精進。
有人天天用書法抄寫,有人天天唸誦,有人聽譜了旋律的歌曲版……
全文只有260字的《心經》,文字簡短卻意義高深,很多人視它是佛學智慧的精華,短小令它成為了最入屋的佛教經典。
這次專題為大家介紹進念二十面體和北京藝術家尹秀珍分別用劇場和縫紉兩種破格的形式,把個人對《心經》的參悟藝術化,既是表達又是分享,既是藝術創作又是修行。
在進念負責音樂的陳浩峰說參與《心經即是巴哈》的音樂和聲音設計,體驗與傳統的音樂創作很不一樣。流行歌曲有開始和完結,進念早年以佛教經典《華嚴經》作題材創作的舞台劇,裏面的歌曲如「心如工畫師」也有旋律,而今次《心經》念誦教他重新思索何謂音樂。
「進念舞台創新實驗室 2021」此時此刻推出科技藝術劇場創作《心經即是巴哈》,導人關心自己的心靈,觀心修行,分明是對香港當下社會環境的一種回應。
《心經》有多個版本。若以玄奘法師譯出起計,此經自七世紀至今,已經歷了數之不盡的人耳聞口誦,至使這短短二百餘言的經文,不單止是文字的般若,更是聲音的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