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藝術
感知體驗的選擇、想像與回應 ──Gisèle Vienne《群眾》
薄薄的一片塵土舖滿地下,一些垃圾零星分佈,城市後巷的既視感。舞者穿著運動風褸、牛仔衫褲、背心,在節奏快而強勁的電子音樂下,以慢動作影片似的姿態逐一出現
薄薄的一片塵土舖滿地下,一些垃圾零星分佈,城市後巷的既視感。舞者穿著運動風褸、牛仔衫褲、背心,在節奏快而強勁的電子音樂下,以慢動作影片似的姿態逐一出現
花了很大代價去看梅卓燕在「自由舞」中的作品《囍——紅色的承諾》(下稱《囍》),因為覺得現在每次看梅卓燕都很難得,尤其個人舞與生命歷程掛鉤,看了多次不同的梅卓燕「日記」作品,彷彿已經隨著她的生命走了很多路,份外知道一切的難。
「家鄉這個觀念,在我本不甚殷切的,但當別人說起來的時候,我也就心慌了!雖然那塊土地在沒有成為日本的之前,『家』在我就等於沒有了(301)。」
回首2022,年初香港受新冠疫情第五波的衝擊,所有表演場所被勒令關閉,直至五月才陸續重開,期間不少演出計劃需要取消或延期,本地與海外藝術家的交流活動也大受影響,尤其當時出入境一直有不少限制,往往要花上以星期計的額外時間隔離,跨地協作幾近全停。
作品的英文名稱是 PHONATE,意思指發聲,中文名為《鳴》。(註)讓我好奇的是在場刊上,作品名字中間被劃了一條紅線。若聲音被「劃去」了,我們該如何表達?若不能發出聲音,人與人之間,又如何聯繫?